倒是亲密地环绕住了豫州的治所——许县。
毕竟运河流经的地域象征着繁荣,一旦涉及到转移经济和百姓活动的中心,就十分敏感了。燕清期间一直有隐蔽地留意荀彧的神色,确定看不出任何端倪来,才渐渐放了心。
倒不是他刻意通过此事试探荀彧的态度,而是他就算再大方不计较,也没胸襟宽广到自己出钱出力,还把这重要的运河修到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洛阳一地去的地步……
要是以后有条件,他倒不介意修个四通八达,把洛阳也包括在内。
然而凭目前的能力,不好意思,他也只能顾得上眼前的了。
燕清一直跟肱骨谋士们呆在书房里不出来,终于睡饱了的赵云扑了个空,问清楚情况后,也不好去打扰。
然而他是奉了主公命令在府里歇息的,不管之后是去是留,都得求见过主公再说。
赵云思来想去,便继续遵从指示,在府里暂住了下来,优哉游哉地享受起了这难得的度假时光。
等燕清终于带着几个瘦了一小圈,却一个比一个要来得神采奕奕、目光精炯的谋士重见天日时,就看到了在炫目阳光下皮肤白皙得几近耀眼,与身上那丑不拉几的藤甲形成鲜明对比的赵云。
英俊的青年恢复了本来的面目,自己倒还无知无觉,只笔挺如松地站在院子里,手里威风凛凛地握着一杆银枪,另一手松松地搭在青釭剑柄上,紧实有力的肌肉绷成蓄势待发的弧度,神色冷冷淡淡,充满肃杀的威仪。
他不知已经在这守了多久,忽然间看着门开了,神色还有些诧异。
燕清忍不住笑了:“子义去哪儿了?怎是子龙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