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不假思索道:“自是希望的。”
燕清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面上只莞尔一笑:“是为何故?”
吕布嘿嘿一笑,又厚又糙的面皮上难得微赧地赤了赤:“那把龙椅,布当初也见过几回。”
燕清疑惑地看他,忍住了没去催促。
吕布眼神微微放空,甚至带了美滋滋的梦幻和向往:“那椅子又长又宽,金灿灿的……”
燕清以为知道吕布想说什么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调戏道:“吕夫人要真那么喜欢,为夫倒可以令人打造一把放在地窖里,让你坐够了再融,不必去搀不知被多少人坐过的那把旧的。”
其实私自去打龙椅私藏,要放正常时候,无疑得遭妥妥的一顶造反帽子扣上来。
但经这几十年的精心经营,燕清再怎么谦虚,也有了自己起码在治下这数州有一手遮天之能的觉悟。
别说只是偷偷打造一把龙椅,就连折腾出天子标配全套的财力和人力,以及保密的能力,他显然都具备了。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吕布闻言一愕,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匆忙摆手道:“不是不是。”
燕清奇怪道:“那是什么?”
吕布支支吾吾,不肯说了。
燕清:“噢?”
一晃眼,两人都做了几十年的夫夫了。
燕清见多吕布黏人黏得没有下限的模样,对偶像的天然爱慕也淡去得差不多,倒是吕布心态年轻得百年如一日,一天到晚就跟初恋少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