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从一大堆绘马里面抬起头,看向静江,自从发现对方对他的敌意没有多大,而和毗沙门天的恩怨也已经结束了之后,夜斗的胆子也就更大了一些。
“没有喔,我有这个绘马就已经足够了。”
她抬手向着夜斗扬了扬,那是一枚已经沉浸了很多年的绘马,表面的桐油都有剥落,看上去就是有了年头的样子。
它上面刻着两个字,是静江的本名。
“——江镜。”
夜斗喃喃自语:“你这家伙真的敢把真名到处公布啊。”
“在场的诸位不都是这样吗?”
静江笑了笑,显得毫不在意。毗沙门天和大国主命他们素来都是用真名现界。
“既然如此,你那枚绘马的链接对象是……”
鬼灯看到那个上了年头的绘马牌上连着一根同样有些日子的红绳。毕竟这家伙全力全开的话连毗沙门天都得绕行,夜斗决定还是不要去问她“如果死了之后没办法更替怎么办”这种自取其辱的话题——而且说不定人家死了之后照样在比良坂上班,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然是你知道的那位啦。”
静江的一只手握住另一枚绘马牌,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两划,上面刻着的是鬼灯的真名。
“毕竟如果是静江的话,当时鬼灯阁下拿起您的绘马牌的时候,我还在猜想这到底是哪一位呢,结果果然一点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