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鸾有些生气,“你没要回来?”
帕子可是她的贴身之物,若是传出去叫人知道,给她定个私相授受之罪,她恐怕得被沉塘了。
明霞见小姐生气了,忙解释道,“奴婢讨了,但是那位公子不肯还,还非要小姐您亲自去讨。”
“无耻!”王娇鸾对那紫衣公子没有半分好感,气得发抖。
明霞见小姐气得狠了,忙解释道,“小姐别气,帕子虽然没要回来,但也不是坏事。”
王娇鸾皱起眉,看着明霞,“不是坏事?”
“那紫衣公子是隔壁学宫周司教的长子周廷章,他原本还想以帕子威胁奴婢给小姐送一首诗,不过之后又来了一位白衣公子,将诗要了回去,拆看之后,脸色很难看,想必不是什么好诗,然后白衣公子向周廷章公子讨要罗帕,周廷章公子说自己没捡到,但那白衣公子不信,说话也不太客气,要了两次周廷章公子不肯给,白衣公子便强行动手从周廷章公子的怀里夺走了小姐的帕子,白衣公子说帕子已经脏了,就不还了,他会将其烧毁,不会让人拿了话柄威胁小姐。”
怕小姐不明白缘由,明霞忙不迭一口气说完了原委。
王娇鸾一愣。
白衣公子?
是树上那个?
“那白衣公子可留了名姓?”王娇鸾问道。
明霞摇头,“这倒是没有,不过白衣公子与周廷章公子是认得的,周廷章公子还唤他二弟,应该是兄弟俩。”
兄弟俩?
王娇鸾沉思片刻,终于有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