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二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过去数次,周廷琛抓到兄长调戏良家女子,也只是将其呵斥一顿,告到父亲面前,也只是说兄长行为不检,不需要证据父亲也会相信他,每次父亲都会教训周廷章。

但是周廷章记吃不记打,或许是数次下来,周廷琛都没有揭发他调戏良家女子的行为,这次他愈发大胆,竟想调戏隔壁王千户之女。

简直胆大包天。

即便是原身来了,这次也绝不会包庇这个无耻之徒。

“不要叫我二弟,我没你这样无耻的兄长!”周琛觉得恶心极了,这种人居然是他哥哥,哪怕是便宜哥哥,周琛也觉得恶心。

不管周廷章怎么讨饶,周廷琛脚步毫不停歇的来到了周司教的院子。

到了周司教的院前,周廷章脸色白得不能看了,他深吸了几口气,心中还暗暗的盼着弟弟像以往那样心软,不要告诉父亲真相。

可这次他失算了。

周琛的到来,就是为了让周廷章身败名裂的,他当然不会姑息。

因此,进了门,给周司教行了礼,周琛便将周廷章干的好事全告诉了周司教。

“之前数次,儿子没有抓到证据,但今日,儿子抓贼抓脏,人证物证具有,父亲若是不相信这些物证,儿子也可以把人证给您找来对峙,总而言之,兄长这等行为不能姑息,必须严惩,王千户那边也必须给个交代,否则若是王小姐告到王千户跟前,父亲还怎么出门见人会友?”

周司教看着手里的诗,还有罗帕,再听得小儿子一番陈词,已是气得两眼发昏。

幼子素来乖巧懂事,为人正直,从前就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状告周廷章行为不检,可到底是不检在何处,幼子却没有明言,但脸色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