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薛蟠一下子不高兴了。“除了爹死的早些,您老又哪里命苦了?”
薛姨妈闻言哭声就是一顿,随即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不过这回,却再没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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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开始时是站在角落里的,后来见她家姑娘跑出正房了,便抬脚追了出去。等回到屋子,见她家姑娘往床上扑前还记得将头上的首饰都摘干净,黑线就滑了出来。
前日姑娘因着宝玉进了内室的事与奶奶拌了两句嘴,奶奶便说了林姑娘是外八路的外人,说姑娘不分亲疏远近。
总感觉她家姑娘今天发难的原因跟这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出去。”首饰都摘完了,人也躺在床上了。左晞又觉得这样少了些什么。于是对着跟着她进来的莺儿说道,“这两日和文杏几个辛苦些,等过年时,姑娘给你们每人一个大红包。”
到底是跟了左晞好几年的贴身丫头,只这么没头没尾的两句话,莺儿便明白自家姑娘要做什么,于是抽了抽嘴角,顶着满头黑线的出去了。
莺儿前脚出去,左晞后脚就将房门从里面锁死了,完事莺儿就带着文杏站在门口敲门。
伴随着莺儿等人有节奏的敲门声,左晞淡定的拿出两颗咖啡糖,一边吃糖,一边在这种有节奏声中给黛玉写信。
这死丫头真不是个讲道理的。
她在给黛玉的信中还狠狠的告了一回刁状,说自己有多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