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女人名节的大事,从来都不需要什么证据。一个女人一但名节有瑕,那这辈子就毁了。
“这个净虚,真真是个祸害。若是我的元儿有个什么,看我不活剐了她的。”
贾母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如何应对,见王夫人这么说,眼神便暗了暗。
元春进宫前并没有去过水月庵,但这却不能当成证据来证明元春的清白。加之荣国府确实与水月庵走得极近,家中女眷也真有在那里留宿过的。
远的不说,最近一次是东府秦氏出殡那日,凤姐儿就带着宝玉住在了那里。
而水月庵如果真是暗娼寮子,那别说元春,一家子女眷的名声也就都毁了。
这个净虚不能留了,水月庵也同样不能留了。
“去将净虚叫到府里来,不不不,你,”贾母顿了顿,收回刚刚的话,对着王夫人低声交待了数语。
“那智能儿呢?”老太太的一招釜底抽薪叫王夫人止了心慌,不过净虚和水月庵好处理,那个被人捉走的智能儿也不能置之不理。
“总要知道了下落才好处置。”贾母摇头,“尽快将净虚处置了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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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薛姨妈应该在宝玉那里,出了荣庆堂的左晞便直接去了宝玉房里,不想薛姨妈并不在那里,宝玉房里的气氛也有些微妙,于是左晞便打着找薛姨妈的旗号离开宝玉房里,又朝院里侍候的丫头们问了一回薛姨妈往哪个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