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晞摇头,并不是很想去御花园逛。

一来左晞一走一过时,扫过一眼御花园。二来也是知道御花园总共也没多大。去了以后见到这人要跪,见到那人要行礼,没劲的紧。

“懒怠得去,外面光线正好,我在廊子下做一会儿针线去。”想了想又对十一笑道,“我最近新学了一种络子,今儿正好打出来看看。”

十一扭头看了一眼窗户,怕廊子里的光线太亮,会伤眼睛,又担心廊子四通八达,风太大,便叫左晞在正房的堂屋做针线,“别去廊子,就在屋里弄吧。”

左晞没反驳,听话的点头,又和田果将床上的十一扶下躺好,盖上被子,这才退出内室。

因十一的话,左晞坐在堂屋的榻上打起了络子。

到是一旁的田果一脸忧心忡忡的在左晞跟前晃了好几圈,既挡了左晞的视线,又叫左晞有些心烦,遂抬起头问田果他这是怎么了。

田果张了张嘴,看看里间,又看看屋里站着的宫女和太监,对左晞指了指西暖阁的方向,“姑娘,借一步说话。”

左晞抿了下唇,将手中刚起了个头的络子放回针线笸箩里,跟着田果去了西暖阁。

“田公公?”

“姑娘快别折煞奴才了,您还是叫奴才田果吧。”田果先是纠正了一回左晞的称呼,然后才一脸伤心又焦急万分的跟左晞说道:“爷今儿的药跟往常是一样的,并没有放什么甘草。”

“然后呢?”左晞一开始没弄明白田果是什么意思,只一瞬间便想到刚刚的事,“你是说药不甜,爷却喝出了甜味,你是说爷的味觉出问题了?”

田果重重的点头,“姑娘瞧见爷刚刚说话的神情了吗?竟不像是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