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绣橘是真的在收拾东西,而司棋将自己的东西匆匆打包后,便先回了家。她知道自己老娘是什么脾性,因此并未说真话,只说二奶奶听说了她们姑娘的事了,也派了人出去找人,叫她和绣橘跟着一块去。
与自家老娘说了一通话,司棋想着就算陪着姑娘去家庙,老娘想她了,或是她想自家老娘了,也是能见到的。便也没再说什么,而是以收拾行李为由跟她老娘道辞走了。
出了自己家,司棋便去了她姑姑家。司棋妈与她姑姑向来势同水火,若非如此,也不会.到了姑姑家,与对她同样不冷不热的姑姑说了两句话,便叫上表弟潘又安出去了。
以前司棋还会掩饰一下她和表弟的关系,可如今.也没啥掩饰的必要了。同样的理由说完后,司棋看着她表弟到底是哭了。
司棋性子烈,脾气爆,司棋的表弟却是个性格懦弱,胆小怕事的,但他对司棋的感情却不比司棋少。一见司棋这般,立时就慌了。
关于找到迎春以后的安排,司棋到底是什么都没对潘又安说,两人就在巷子口说了一通话,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凤姐儿的人仔细的认了一回潘又安的脸,然后又认了一回潘家的门,打听了潘又安的事,这才回了王家。
知道是谁了,凤姐儿便也知道了怎么办了。因潘又安是宁国府的小厮,所以凤姐儿便叫人去宁国府找尤氏。
尤氏一听说凤姐儿派人来找她,当即吓了一跳。凤姐儿什么人,她忒清楚了。如今贾琏因着偷娶尤二姐被关进去了,她就想着凤姐儿会不会来找她‘讲道理’。等了好几天,都不见凤姐儿派人来,可越是这样,尤氏就越害怕。如今人来了,一直提着的心是落下去了,可更大的恐慌却又出现了。
那就是个吃人的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