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真的官逼民反,可有些人好好的在家里呆着呢,就因为有点小名气或是有些小特长,就被梁山上的人看上了,然后各种暗招频上的,逼得人家在山下生活不了了,还得用一种非常感激的心思上梁山当水匪,也真是够够的了。

最重要的是,左晞始终认为,做错了事接受律法的制裁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不能因为你情有可原,就触犯律法呀。

如果人人都这样做,律法将形同虚设,最终受到伤害的一定是最顶层的小老百姓。

有时两人也会说一些传了许久的话本,至少是前朝时就有的那种,像是西厢记。

左晞就曾笑着跟十一说,写这些话本的都是穷酸书生。

正经的大家小姐,身边多少侍候的人呢。我们家就一有点闲钱的皇商人家,光是侍候她一个人的大小丫头媳妇婆子就好几个,身边的大丫头也养的跟副小姐似的。一个官宦人家的前相国家大小姐,就算没了亲老子,也不可能身这就只有红娘一个丫头。

再一个红娘一个丫头,这样自作主张的行为已经不是妥当不妥当的问题了。崔莺莺与那个张生的事一出来,崔老太太没将红娘打死还留着她在崔莺莺身边,一看写书的人就是个啥也不懂的。

十一也问左晞怎么看待崔莺莺和张生这段情的?

左晞说她尊重爱情,因为爱情本身并没有错。但崔莺莺与张生发生感情的时间和地点却是错的。

崔相国还在棺椁里躺着呢,也不怕气活她老子从棺材里跳出来问她孝道?

抛开爱情,那所谓的一见钟情,在左晞的认知里绝对是见色起义。崔莺莺要是长得嘴斜眼歪,魁梧彪悍,你瞧张生还能不能一见钟情?

还有那张生,明明是上京城赶考的,一见到崔莺莺就迈不动步的暂缓上京时间,三年一次的春闱,错过了就得再等三年。张生今天能为了崔莺莺暂时放弃十几年寒窗苦读的初衷和自己的前程。谁知道以后他当了官会不会也会出现这种本末倒置的事?

就像平西王吴三桂的那个冲冠一怒为红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