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要脱衣服的功夫,对吕布而言更好,三下五除二地将燕清身上的衣物扯落,先火急火燎地大做了一回,又在燕清的有意纵容下,和风细雨地小做几回……
直到听得外头喧闹,直是后军已至的时刻,吕布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虽远未到彻底满足的地步,也到底于纾解了积蓄已久的精力。
他恋恋不舍地抚着燕清那往常如白玉雕就、现泛了层淡淡的胭色的身子,像一把舒张的弓似的漂亮脊骨,眼睛半点都舍不得移开,却又不得不移:“重光可还好?”
燕清半睁半闭着眼,任他精心照料自己,替他擦拭更衣,整理仪容,只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不但身累,还心累。
因这场云雨来势汹汹,又事发突然,帐门不远处就有许多兵士守着,未得空屏远一些。他始终牢记着这点,全程都克制忍耐着,不敢发出甚么声音来,竭力紧闭着唇,喘息急促。
实在是被吕布那几下忘情的大动给夯得太狠太重,折腾得泪花都出来了,才抑制不住地泄出几声细碎的呜咽。
这下则是火上浇油,让本就热血冲脑的吕布听得周身都要沸腾了,知晓关窍所在后,他捣得愈发卖力,也不许燕清将脸埋进软枕里。
掐着那惹人眼热的腰窝,以发狠的力道回回到底,非要再逼出那销魂蚀骨的诱人音色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