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甭管他是低配修真者,还是高配魔术师,要真想滥用本事,试图将吕布当猴耍,燕清好歹也是有所依仗的人,定会加倍回敬。

燕清率先迈出几步,不闻吕布跟上,不禁回头问道:“主公?”

“布有一问,还请重光据实相告。”吕布目光炯炯地看向他,锐利无比:“此道人可会对重光不利?”

燕清愣了一愣。

他没想到自己给吕布的名誉和面子操心了这么久,对方担心的重点,却落在他身上。

顿时那点一直盘旋不去的如临大敌,猝不及防地就散了许多。

他笑了一笑,道:“主公且宽心罢,此人只是冲着你这一身名气来的,使你气急败坏,却奈何不得他,他便觉得有趣了。再是随心所欲,也不会伤人性命的。”

无论是《后汉书》、《辩道论》、《神仙传》还是三国演义和三国志里头,确实都不曾有过关于左慈害命的记录,关于这点,燕清倒很是放心。

吕布微眯起眼,依然动也不动地审视着他,又问一次:“此话当真?”

燕清这回的确没忽悠他,坦荡道:“当真。”

吕布继续盯了一脸纯然无辜的燕清一会儿,走上前来,二话不说地对他熊抱一个。

燕清:“……”

到他们联袂到了厅内,燕清看着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满桌酒肉,起舞歌姬,以及自饮自酌得很是悠快的左慈,心道一句果然如此。

能有这反客为主的气势和胆量的,真就只余有恃无恐的左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