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
“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燕清一拍案桌,威武霸气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吕布支支吾吾半天,还是将自己的预感给说了出来。
燕清心里咯噔一下,却只平平静静地点了点头,淡定道:“哦,依我看,午膳就不安排别的了,就上我做的桃花糕和果子酿罢。”
对香甜糕点一向避之唯恐不及的吕布登时汗毛直属:“这是何故?!”
燕清呵呵一笑:“奉先说笑了。大清早的,你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不该受些处罚?”
吕布再叫苦不迭,抗议也被悉数驳回。
只是在他对着那在常人眼中绝对当得起甜而不腻、清香可口的美誉的糕点发愁,很是食不下咽时,刀子嘴豆腐心的燕清,在欣赏够他愁眉苦脸后,还是将真正的午膳给端了出来。
燕清竭力表现得一如往常,可吕布那话却还在他心里徘徊不去。
正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之后的发展,还是合乎了墨菲定律。
燕清折腾许久才睡着,可没睡多久,就因左手被枕边人用巨力攥着,而生生痛醒了。
“奉先?”
得不到回应后,燕清的坏预感愈盛,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榻里侧爬出,差点没滚下床去,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折子,好几次后,才将灯盏点燃。
就看到在明亮的烛光下,显得苍白如纸,却是极祥和平静的吕布的面容。
并且,充满了将死之人特有的气息。
“对不住。”吕布微笑道:“重光,吵醒你了。”
燕清死死地盯着他看,想回以安抚的微笑,想声嘶力竭地叫大夫,想掏出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