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对我好有什么冲突吗?”

“你的眼睛恐怕就是摆设用的。”

琴酒什么时候对夏目羽久好过?他自己都不知道。

“怎么说?”羽久把刨根问底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

琴酒突然感觉有一股气堵着在心头,就像活火山上的积雪,怎么也化不开一样。不过,这个问题一定没有结论。琴酒随意地看了一下窗外,说道:“你若是吃饱了,跟我去学开车。”

羽久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串叮叮当当的钥匙落在自己的手上。

琴酒的话也跟着落下来:“开我的车只需要记住一件事。「人可以死,但是车子不能出现一点损伤」。”

“这个要怎么办到?”

羽久觉得那人必定得有隔山打牛的异能。

他自己可没有这种本事。

琴酒怀疑羽久是故意的,非得每件事都捋清楚才能说顺,但他现在不耐和羽久周旋道:“简单说,车子毁了,你就可以死了。”

“不能修一修吗?我一定要死吗?”羽久觉得琴酒的要求非常苛刻,好奇地说道,“如果这辆车是因为任务的关系报废,我也得死吗?”

琴酒克制住自己想要深呼吸的冲动,瞥了他一眼,不耐地道:“你的话怎么那么多?”

“不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