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专业名词的解释,之后就是各种推论和实验数据,也不是让我做,我觉得没什么难懂的。”

贝尔摩德对学术并不感兴趣,嘴角轻扬,勾起笑意道:“也许你应该去制药部门的。”

“我不适合搞实验,我性格很急躁。要是做几百次实验都没有成功,我会坐不住。”羽久说的是实话,他只是看起来比较安静,也愿意花时间做事情,但他不喜欢做长期都没有结果的事情。

“组织里面性格比较急躁的也有一个。”贝尔摩德说得欲言又止,“不过,琴酒说得对,你嘴巴不牢。我不能对你说太多事情。”

“原来琴酒先生也会暗地里讨论我的?”

琴酒平常根本不想要讨论夏目羽久,因为一提到羽久,他烟瘾就会一下子提了上来。不过,要说琴酒讨厌夏目羽久,也不完全是。

就像是之前贝尔摩德对羽久说的「在整个组织里面,琴酒最喜欢波兰伏特加」的话,贝尔摩德不喜欢打消羽久对琴酒的热情,于是说道:“ 无聊的时候,我们都会聊聊你。每次聊到你的时候,琴酒的话就会变多。”这里面没有假话,当然因为一旦说到羽久,琴酒的情绪起伏也变大,贝尔摩德瞧着有趣,就乐此不疲。

羽久说到琴酒,说道:“他对我确实好,经常告诉我不能做什么事情。”

贝尔摩德怀疑夏目羽久的世界里面没有坏人,也没有善恶观这一说。但这种人才适合加入黑衣组织,道德论放在他们这个组织里面就是等着被解剖的。

“你最近有事情吗?没事的话,你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情?”

羽久也觉得贝尔摩德不像是过来看他的,他也不是花。只是他们这么碰巧在路上遇到,她突然说找自己有事,羽久觉得更偏向于临时起意,又或者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