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呢！”这身体，应该只是道法凝聚而成，她的本体应该还在洪荒，至于上一世，她的身体是人。

“……”

“你不相信？”

“不，我相信。正因为你这样回答，我才相信。”如果一口否认不是人的话，他的三观会碎得更严重。

“张小良，没想到你也有自欺欺人的一日。我跟你说我不知道，那么就代表，我不是人，你懂吗？”这假仙的样子，做给谁看。

楞了一下，张良复而开口：“并非自欺欺人，只是文心，你懂得一个人的情感吗？”

人……的情感吗？

“看来你是不懂了，想来如你口中所言，你不是人，子非鱼，安知鱼之情，我抑不是你，也不知道作为……唔，姑且称为仙人……的感受，所以，人之情感，复杂斑驳，诚如始皇求长生，我求抱负，各有不同而已。”这人活得太通透，已经没有了判断的*，求知的*，如若传说中的仙人这般，大抵也比不过人类匆匆几时载的生活吧。

“那你……”

“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而已。你是人是仙，其实与我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不求长生不求仙法，又有何不同呢？”

猛地一下，文心睁开眼睛，复又闭上，只是轻轻的笑声开始四散开来，“倒是我着相了。子房如此高风亮节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些呢？”

这是文心第一次叫“子房”这个名字，张良一直以为“张小良”这个名字会伴随他的一生呢，猛地一下听到，感觉还是蛮……新奇的。

“那么，文心仙人，可以为你高风亮节的朋友讲述一下你的用意吗？”平白无故地坦白，简直就是红果果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