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堂道;“你知道佐伯与我在一起后的第一个月在忙什么吗?”
“额成立aa?”四柳有听御堂提过。
御堂看着窗外;“成立aa以及布置身后事。”
“身后事?”四柳莫名其妙。
御堂往椅背上靠了靠;“那天我深夜起床,到阳台去抽烟。对佐伯的爱和恨都太深,让我很混乱。佐伯拿着把水果刀走过来抱住了我,把刀递给我后,他详细的告诉了我如果要杀了他该怎么做,以及他做的准备。他竟然早就自己写好了遗嘱安排了身后事,确保了要是我真的杀了他,也能全身而退。我当时听了愤怒极了,直接给了他一拳。我的告白,他压根没信,他只觉得我是想报复他,才会与他在一起的。”
四柳评价;“其实他的想法挺正常的,一个被自己弓虽暴监|禁还差点精神崩溃的人,分开一年,再见时,竟然对自己告白,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就是别有用心吧!”
御堂想了想,赞同的点了点头;“也是,不过我当时想不到这个,我只觉得我挣扎纠结了那么久,竟然就换来了他的怀疑。”
“然后你揍了他一顿?”四柳问。
御堂道;“然后我吻,或者说咬了他的嘴唇一顿,接着跟他上床了。”
四柳;“”
御堂道;“做完后,他对我说,无论是要爱他,还是要恨他,愿意与他在一起,还是要杀了他,都可以,他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