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戈嘴角的弧度更向上扬起了一点。

“所以,你打算怎么替我消毒呢?”

————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的强烈既视感让北洛愈发的觉得自己深陷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他基本上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是被玄戈给套路了。

……但是他又能拿对方怎么办呢?

银白色的小辟邪有点自暴自弃的低下了头,伸出红色的小舌头,飞快的在辟邪王身后狰狞的伤口上舔了一口。

25一个人能够在同一个坑里摔上两次,这他喵的大概真的就是爱情了吧。

等到消毒完毕给又对方重新上好了药,北洛保持着拿两只爪子捂住了眼睛逃避现实的动作被他的兄长抱进了怀里,一起躺倒在了床上。

辟邪王那常年握剑的修长手指顺过了仍是辟邪原型的北洛身上的长毛,拉下了他的爪子在粉红的肉垫上一下一下的捏了起来。

北洛起先觉得这个样子太过羞耻也就兀自忍了,后来对方越来越过分的似是捏上了瘾,他才忍无可忍的在对方又一次下手时‘刷’的让指甲弹了出来,岂料身后的兄长不仅没有被威吓到,反倒是低低声的笑了起来。

就在他恼羞成怒的准备拍案而起的时候,玄戈轻声的在他耳边低喃了一句。

“……扒我衣服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北洛心下一慌,顿时全身都僵硬了起来,但又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个模样玄戈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于是又放下了心来,还有些不爽的扒拉起了玄戈抱住他的手。

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一般,他的哥哥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温柔了起来————那种让他脊背发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