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抓的人抓了吗?”
“回国公,绥州至麟州三处匪寨已被攻破,共抓匪盗七百四十余人。”
“该杀的人杀了吗?”
“回国公,匪首七人、恶贯满盈者三十六人,皆已经授首。”
“该追的人追到了吗?”
“回国公,在同州发现两处南吴探子窝点,已派人追查,昨日摸到南吴探子在河中府的窝藏之处,今日寅时一刻全数抓捕,死十七,生三,已经押在城外。”
“死的交给陈家。”
“是。”
短短言语,字字落地有声,仿佛已经交代完了无数事情,一旁的陈仲桥听得是悚然又茫然,最后听见交给“陈家”,他下意识也绷紧了身子。
卫蔷看向他,说:“陈刺史,十七具尸体连着前日那些刺客……都交给你了,别忘了给自己请这剿灭之功。”
“是、是……”陈仲桥拘谨得仿佛不是在自家大门口,而是在北疆的演武场。
“既然事情都办妥了,你们就先带着陈家给我们北疆的深情厚谊回去麟州,起来吧。”这些话,卫蔷是对卫莺歌说的。
娇小的女子低头称“是”,就被卫清歌欢欢喜喜地跑过去拉了起来。
“莺歌姐姐!你帮我把这些都带回去。”说着,卫清歌开始解身上的小小的包袱和布兜。
卫莺歌不仅个子稍矮,人也长得稚气,褪去了一身的肃杀之气,看着比卫清歌还要小两岁。
用手一抓最大的包袱,卫莺歌说:“你又把别人家的被子也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