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少将军,我们今日去梓泽赏春喝酒可好?”
他在门外拍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迟迟打开。
“我今日要回定远公府。”
卫燕歌还未系腰带,头发也未束起,一身灰色的衣袍竟然显出了几分慵懒之气,说话时,她转身去取腰带。
杜明辛站在门口,若是从前,他早就进去歪缠自己这从来一本正经的兄弟,再打趣他这衣冠不整之态。
可偏偏此时,他竟然有些踌躇。
好在嘴巴还长在杜少卿的脸上的:
“少将军在北疆呆了数月,我在洛阳望眼欲穿,你怎能舍得予我一夜温存便走,你北疆是专产负心汉不成?”
卫燕歌又是沉默不语。
她扎好了头发,又拿起了一套皮带,这是她专门用来将短刀固定在后腰的,灵州的匠人取了牛皮制成,两条带子跨过肩头,交汇于后腰,再抽一条宽带扎在腰间,前面,从肩头垂下的两条背带绕过胸肋与宽腰带相接。
两把两尺长的短刀就被铆钉与皮套固定于背带,横在她的后腰上。
杜明辛看卫燕歌的背面,觉得那宽带将腰勒得太细,待卫燕歌转过来,他看看前面,忍不住说:
“燕歌,你骑射是不是练的太多了,腰上那么细,胸前又如此厚实。”
卫燕歌低头看了一眼,又望向杜明辛,终于说道:
“这是我自身之故,与骑射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