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光从薛洗月、陆明音面上划过,嘴上犹是笑着的。
两位小姑娘都低下了头。
“房夫子之名,昔日在东都也彰于闺阁,她也曾被蛮族掠去北疆,关于她被卖之事,你们有何见解?”
有一郑家小娘子看了看郑兰娘,问道:“请问房夫子,还……还在人世?”
崔瑶点点头,笑着说:“承影将军去得及时,她肺病极重,现下还是活着的,已经请了疾医。”
“太好了。”那郑家小娘子满脸喜色,“房夫子定能否极泰来!”
直到去年春房夫子辞馆去了邢州,郑家这些姑娘已被她教了两年,总有几分挂念。
那小姑娘又道:“大伯娘说房夫子被蛮族掠去,被她郎君知晓,她定然是活不成了,幸好幸好!”
她所说的大伯娘就是郑兰娘的母亲柳氏。
崔瑶没有看向郑兰娘,只问:“你们可知,柳夫人为何说她活不成了?”
院中立时静默下来。
树影下,一姑娘陡然冷笑道:“崔教授不过是问我们可知己身为何在此处罢了。说来说去,不过‘身不由己’四字。”
这位姑娘就是陆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