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他将两胜邪部人推进门内,便要迎上去。
卫雅歌却叫住了他。
“你别去,他手中怕是有利器,别再折了你的命。”
这时,有人从卫雅歌身后走过,到了门口。
“宋岳,让开,我去。”
他背光而来,宋岳看不清他神色,略一低头,他便让开了。
卫行歌便这般走了出去,走向宋充。
宋充手持一尖利木片,死死抵在一女子颈间,暗室之门纷纷关上,他一脚踹开其中一间,大喊道:“无须再与这些猪鼠辈纠缠,咱们只管杀出去!”
室内一人抄起木叉要趁机制住他,他拖着那女子后退出来,将女子紧紧挡在自己身前。
“还找这等小娘子来审我!她也配?!我为元帅出生入死这许多年,就为我睡了个妓喝了些酒就要杀我?!”
见一人向他走来,宋充退后几步,借着幽幽灯光,他看见了卫行歌。
宋充满胸戾气双目赤红,对他大喊道:“我不服!我不服!我回北疆是为建功立业!我不服!”
卫行歌缓步走近,低声说:“你放开她,欺负同袍算什么本事?”
“谁与这她们这些小娘子是同袍?!我在蓟州杀敌的时候她还不知在哪!你问问她,她杀过蛮族吗!”宋充反倒将木片逼得更近一分,有血从那女子颈间流了出来。
“要杀便杀,你纵曾有千般功业,坏了军规便是打错!我虽力不及你,杀敌不及你,可我向善守规,护卫军中铁律,此时此地你挣扎求生做疯狗之态,便是你诸错之果!纵杀了我,我比你强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