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标!”
陈叔栋猛地转身,看见左边一丈外陆蔚的弟弟高高举着手。
“疯了吧!一下抬价到五十万贯?!”
有一小世家的子弟见几大豪族都争得不可开交,连忙也举手:“十一标!”
“十二!”
明明是四面通风之地,此刻竟仿佛越来越热,所有人口干舌燥,听着竞标之数一路攀升。
“十八标!”
九十万贯!
全场哑然,看向那之前寂寂无名的一家,互相看了看,九十万贯,还差一步就到顶了,许多大族这次都没带这么多钱来北疆。
于家之人冷冷一笑,小小门第也敢来北疆显威风,只怕这凭信到手,靠着通商之事赚了些钱财,也没命花出去。
这般想着,他心中便好受多了。
接下来,他又难受了起来。
如果说那等小门第为了赚钱不顾一切,那钱家、骆家你们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陆家,你们不是门庭败落?怎么还有那么许多钱财?
尤其是陆家,明明旁人都在犹豫,你非要砸上去两三标之数,你莫不是疯了?
眼见六去其三,每一凭信都是八九十万才被拿走,于家之人深吸一口气,必须要出手了,他北上之时大兄可是说了,他们河南于氏无论如何都要拿走一份通商凭信。
接着,郑家直接二十标取走了第四个凭信。
陈氏二十标取走了第五个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