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阿花接过小兔子的手都在抖,大片的红从耳朵扩散到了脸颊。
见她这样,卫蔷笑着说:“定远军的将军可不好做,要吃苦,要流血,等你当了将军的那日,可就是得在我手里受罪的时候,要是怕了,现在就把小兔子还我。”
“不怕。”
李阿花抬起头大声说:“元帅,我不怕当将军,我一定要当将军!”
卫莺歌默默叹了口气,一边说着当将军,一边害羞得人都在抖,这样的小姑娘,元帅可最喜欢玩儿了。
卫蔷果然玩儿得很开心,烤好的羊肉与白胖的蒸饼一起送进来要开宴的时候,她站起来还恋恋不舍问李阿花:“你要不要上去坐一下,先试试当将军什么滋味儿?”
卫莺歌实在看不下去,拖着卫蔷的手往前走,卫蔷也由着她拉着,还整个人扑在她身上。
“莺歌,等着李阿花她们这一批也出了将军,是不是又要过去十多年了?到时候咱们过上元节不仅要吃烤羊,还要吃鱼,吃稻米,好不好?”
卫莺歌生得矮,卫蔷靠在她肩上,腰都弯了一截。
卫莺歌一贯是个端方的,此时被这般赖着也只能点头说:“好!”
赵启悠跟在后面,心中不禁想起了自己曾见过的那些大梁将领,他们大多行止有度,出入带了大批的护卫,就连以爱兵如子而著称的大将军,也绝不会在部下面前做出这般情态。
“定远公可真不像个元帅啊。”
不小心将心中所想说出口,赵启悠听见身旁有人说:“郡王大概说错了,家主什么样,定远公就什么样,定远军的元帅就是什么样。”
他转头,看见了跟着他和卫蔷一并出城来的一个丫头。
好像是叫卫雨歌。
赵启悠低下了头,再抬起来又是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