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谢、多谢大人。”
“本是应做之事,没什么好谢的,两位娘子回了家去只管与左右邻居说明,只要是受了委屈,只管来找监察司,《安民法》定然给个公道。”
程春娘扶着冯静水连忙道:“一定一定,大人放心!”
见余三娘转身走去,程春娘扶着冯静水道:“阿水,你从前也跟你爹读过书,反正刘老五得赔你两年工钱,你郎君也给你留了钱,你不如把书重新捡起来,读两年,也考个官。”
冯静水看着三州总司长大人的背影,怔怔应了一声,回过神来先吓着了:“阿、阿春你在说什么?”
“我说得又不错,哪怕当个宣讲律令的路官呢?也好过你看着刘老五那等人的脸色吃饭,要是真成了,等你家郎君回来不也欢喜?”
冯静水又愣住了。
就在离刘家丝绸坊十丈远的地方余三娘敲了一家的门。
开门之人是一个汉子,手上有一片发黑之处。
余三娘抬头看着他,笑着道:“可是钱大队长?”
汉子后退一步行礼道:“不敢当,离了潢河我不过是一个在矿上谋生的粗汉。”
在汉子身后,一个穿着绿色面裙的女子快步走出来,一见是余三娘,她放下手中东西行礼道:“余司长,多年不见了。”
余三娘避开两人行礼抬脚走了进来。
“我本是要来寻你,没想到半路还遇到了场官司,吕文书在齐州过得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