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过了,赶紧将正事做了,对了你们将梨子洗了吃。”
其他人都去洗梨子整文书,卫蔷的身边只跟了李若灵宝和卫玔儿。
“写一封信给鱼肠部大队长秋苇,她所报的那个沈秋辞确实是我的故交,南吴前太傅沈契之孙,曾流落至房州一代,又曾重返房州……这封信给越管事也抄一份。咱们鱼肠和承影两到一处清一处的不留行,察觉这些年不留行不如从前,若是他们的管事被困在了绥州倒是可解此惑,清查沈秋辞到云州接触过的所有人,将沈秋辞的画像送到鱼肠部各处,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是。”
卫玔儿今日远远看了沈秋辞一眼,问道:“元帅,您是疑心沈秋辞是不留行首领?”
坐在案前拿起一本文书,卫蔷笑着说道:“他变得太多了,目不能视,察言观色的本领却登峰造极,这可不是在山上隐居十年的人能做出来的。我想不出从前的沈秋辞是如何变成如今模样的。”
“元帅,若沈秋辞真的是不留行的细作,监察司和鱼肠该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
翻了一页文书,卫蔷声音变得淡淡:“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有何可问的?”
卫玔儿默不做声地退下去写信。
那个漂亮到令人心惊的郎君与元帅言笑晏晏,还好,元帅并不为男色所迷,太好了。
卫蔷又打开一本文书,看了一眼,对一侧的李若灵宝说道:
“写一封信给青州刺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