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起来,赵启恒拿起一件黑毛裘衣裹在卫瑾瑜的身上:“怎么连件裘衣也不穿就出来?”
“嘿嘿嘿,我就是为了让王爷师父心疼,好赚一件上好裘衣回去。”
卫瑾瑜满脸带笑,裘衣甚是宽大厚实,越发衬着她的脸被冷风吹得透白。
赵启恒用铁钩将火盆勾得离卫瑾瑜近一些:“你想要裘衣哪用这般为难?定是路上见什么可怜之人就把裘衣舍了。”
可怜还真是有些可怜。
卫瑾瑜还是笑嘻嘻的:“王爷师父眼里我可真是天下最好的人了,下雪天舍了裘衣给旁人。”
赵启恒把卫瑾瑜裹成了个茧揽在怀里,面无表情道:“莫非有人觉得瑾瑜不好?”
“嘿嘿嘿。”卫瑾瑜垂下眼,仿佛是在笑。
两人静坐了约有一刻,卫瑾瑜有些忍不住了:“王爷师父,我不冷了,太热了,您放我出来把!”
赵启恒拒绝:“你顶着寒风过来,寒气入体,将汗出透了才好。”
“出、出透了汗是要这么热多久啊?”卫瑾瑜大感不妙,手脚挣扎起来。
“一个时辰吧。”赵启恒将卫瑾瑜挣开的口子又用手攥紧。
卫瑾瑜快哭了:“王爷师父!我也就热死了呀!”
赵启恒不为所动:“别乱说这种话,不将寒气祛尽来日生病可就麻烦了。”
不用来日,今天就能被热出暑症来,卫瑾瑜觉得自己快枯萎了。
又过了一刻,卫瑾瑜被热气蒸得睡了过去,脑袋搭在了赵启恒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