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奖品,是犒赏,是让男人们安分守己的工具,没有人去想她们的权力,她们天然安分守己,一言不语。”
顿了顿,粟娘子将这句话重新说了一遍:
“是奖品,是犒赏,是让男人们安分守己的工具,没有人去想我们的权力,我们天然安分守己,一言不语。”
人挤人的棚屋里真的很安静。
“我们黎国在修订婚法的时候给了女人仿佛很大的权力,因为现在人们的婚姻都建立在大错特错的想法上,旧习难改,同时还有极多的人渴望能够压迫别人,他们不能成为皇帝,这也真的很难,他们总能操控女人,这条路,我们绝不能往回走。”
“如果这样去看现在人们的婚姻,会发现我们的‘婚法’不过是给了女人们能够从不公中退出来的一条路罢了。”
“黎国护卫公平,不护卫婚姻。”
有人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说的好。”一个举着三角铁鱼叉的女子站在角落里,大声喝彩,“这篇文章定是定远公,啊不对,是大辅写的,我可见过她的那把刀,当年她一刀劈开了于家的大门,只为了给房娘子要个公道!”
女娘们都笑了。
“王屠龙,这段话你说了几百遍了!”
“说了几百遍咱也要说!”高大结实的女人指了指脸。
“咱们大辅生得太好看了,我一看那张脸我就说,国公爷,你可太好看了!”
“好多年了,王屠龙你就记得自己调戏过大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