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也知道女儿手里没什么体己,这一次她可没当女儿叫穷,而是当即让春燕拿了钥匙去开箱笼取银子。
春燕欲言又止,到底什么也没说,取了银子来,交给琥珀。
这一切纠葛看似不显,实则让郿无暇尽收眼底。她想了想,道:“也快五月了,每年那边都是这时候送银子来,难道今年还没送?”
一提到这事,曹氏立即难看了脸色。
“听说是病了。”
“病了?”
曹氏点头道:“她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病的时候多,好的时候少,这次据说从二月时病就加重了,我前日问过你祖母,你祖母将我斥骂一顿,说我急慌慌的像个乞丐,又不是讨饭的,可你说这答应每年送银子来,是当初说好的,又不是我们自己找上门的。”
曹氏满腹怨言。
郿无暇却对郿老夫人了解甚深,自然明白祖母是顾忌脸面,才斥骂母亲。可祖母不可能就因为这事无缘无故骂娘,肯定是中间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正当郿无暇这么想着,有小丫头来报,说老夫人院里的流珠姐姐来了。
流珠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地位可不同寻常的丫鬟,曹氏忙让人把人请进来。
“老夫人请夫人和大姑娘去一趟。”
郿无暇和流珠还算熟识,看出她脸色有些不对,不禁疑惑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