郿娥也就罢,她向来谨慎,可郿嫦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自是半遮半掩面带委屈地说了一些诉委屈,但明面根本挑不出刺,只会让人觉得她好可怜那人好坏的话。
若论起告状诉委屈,整个长阳侯府何姨娘敢自称第二,就没人敢自称第一,被她教出来的郿嫦也不差。
一时间,郿嫦的表现和她说的话,又成了自觉拼凑出真相的贵女们的佐证。
另一边,无双去找了陈月怡。
“月怡姐姐,我恐怕暂时不能给你帮忙了。”
陈月怡看着她,脸色有些复杂,但还是问道:“怎么了?”
无双就把有人意外认出秦师傅的事说了一下,说有很多人拉着自己问一些事,她不知该怎么说就想躲一躲。
其实无双本可不来这一趟,但她觉得陈月怡还算是个好姑娘,即使受郿无暇蛊惑,但在她没闹出和赵见知那件事之间,对她就算嫌弃,但一直还算照顾。
而且,她也不想让郿无暇轻易狡辩,说都是她故意设计,拉拢了陈月怡作筏子想翻身。
陈月怡听完,脸色更复杂了,“那行吧,反正这会儿也忙完了,你找个地方坐坐,等开席了再来。”
“谢谢月怡姐姐。”
与此同时,男宾那边起了一阵骚动。
宣平侯亲自出面,去正门迎了个人。
此时,该来的宾客几乎都来了,宣平侯府大门前也没有闲杂人等。这一刻从大门到二门到大厅一路正门大开,直至正堂,皆是为了迎接贵客。
宣平侯半弓着身,陪侍在侧,四周拥簇着许多护卫随侍,中间走着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
一个高大壮硕,穿一身靛青色的锦袍,一个略微消瘦一些,穿着墨灰色金绣暗纹长袍,腰束同色祥云纹嵌白玉蹀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