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婚礼上的一些礼俗,例如纳吉、纳征这些,后续都会有礼部的人上门安排,他来这趟就是提前知会这些事,并与女方家商议细节,也好后续进行顺利。
郿宗能有什么异议?他什么异议也没有,只说一切都按照规矩来即可。
曹氏也在场。按理说这种男人谈正事的场面,妇道人家不该露面,可这次情况特殊,是商谈婚嫁之事,曹氏作为长阳侯夫人,又是无双的长辈,在场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等礼部这边事情说罢,郿宗将人送走,接下来就是宫里的事了。
宫里的事也简单,这趟宫里是送人来的,按照送人来的内侍的说法,由于魏王妃身份特殊,在婚前宫里一般是要派教习嬷嬷和宫女来家里住下的,除了教导王妃一些宫廷礼仪外,从这时候起,也意味着王妃和寻常人不一样了。
后面这话,内侍虽没有明说,但大体是这么个意思。
一共送来六个人,两个教习嬷嬷,四个宫女。郿宗也没细看,就让人把人送到无双院子里去了。
内侍离开时,自然少不了塞点好处啥的,等人都走了,曹氏抱怨道:“这还没成亲呢,光好处就塞了不少,方才那内侍说的什么意思,难道咱家还要把她供着不成?”
郿宗一听她抱怨就烦,斥道:“就属你眼皮子浅!你光想着自己出了多少好处,就没想想你得了多少好处?哪家出个王妃不是欢喜连天,唯独你眼皮子浅,总在计较一点银钱的得失。”
“我怎就计较一点银钱的得失了?宣旨来一回,议事来一回,送人来一回,光这几回就送了两百两出去,据说后续还有礼部的人上门,到时候吃茶用饭,打点的银子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曹氏气得面红耳赤,又冤枉又委屈:“不给丢脸面,你说我眼皮子浅,舍不得银子。给了,拿什么银子给?咱家养了她这么大,好处没见到一分,如今还要填进去这么多银子,方才听那人意思,咱家还得给她办嫁妆?!那是几百两能办下的?你让我从哪儿变银子去支应这些开支?非你是个穷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