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昌河公主本打算不来,也是听说有人来了,才会过来凑热闹,却疏忽了这本就是是非之地。
“这些人若明日再来,直接在门外挡回去。”
“是。”
魏王没有回来用晚膳,据说是在玉华殿饮宴。
无双用罢晚膳,也无事可做,洗漱罢就靠在床上看话本。
快亥时时,魏王回来了。
无双见他挥退福生等人,不让他们替自己更衣,便披了件薄裘下了榻来。
“殿下……”
他环住无双的腰,无双见他行事随意,又不愿让人服侍,便心知他是纪昜,隧道:“殿下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让人端碗醒酒汤来。别说不喝醒酒汤,喝了也免得明日头疼,我让人弄些热水来,你擦洗把脸再睡。”
她将他放在榻上,转身去吩咐,福生就在门外站着,不用无双说,醒酒汤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他不喜旁人服侍,侍女们将东西端上来,无双就让她们下去了。
她亲自去将帕子打湿,拿来给他擦脸。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榻沿,她站在他两腿之间,伸着手给他擦脸。她外面披了件薄裘,里面却穿得单薄,银红色薄纱寝衣,寝衣是对襟而开,里面是件浅杏色的小兜衣,细致的锁骨,薄裘也遮挡不住的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