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应该,却忍不住心软心疼,想到方才她哭着求他都不饶自己,想到他方才红着眼睛说自己为她周全万事,她却厚此薄彼。那些质问她答不了,也出不了口,只能不言,于是他越发愤恨。
当他又一次起身要去洗冷水时,无双伸手拉住她。
魏王眼神晦涩,下颚紧收,面容坚决。
“你做什么?本王说过不会再动你。”
这一瞬无双甚至想甩开他的手,想了想,还是软下口气道:“殿下,你如此洗冷水,若是受寒怎么办?这么冷的天。”
“当下也只能如此。”
无双强忍着羞涩,也不敢看他道:“殿下其实可以试一试别的办法,也不一定非要洗冷水。”
“何种办法?”
她眼神游移闪烁,显然不好意思说:“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殿下可以试一试……自己……呃……用手……”
“那岂非是自渎?”好吧,无双结结巴巴不好意思说的,他倒是说得毫无障碍,“本王乃皇子,岂能自渎!”
确实,作为皇子,溢了初精后,宫里就会安排教导人事的宫女,身边更不会少了侍妾。魏王是情况与他人不同,才会身边没有侍妾,其实让无双来想,她也想不出魏王自渎的模样。
可这不是此一时非彼一时嘛。
“你放心,本王说过今晚不会再动你。”
无双没注意到那个今晚,只想到魏王顾忌把她折腾坏了,才会强忍着一遍又一遍洗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