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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觉得古人就是太讲究,祝个寿、吃个饭都有这么多规矩。

当然不是说国朝重臣就这么几个,这些都是和刘府交好的。其他重臣、王公贵族为了避嫌多半只派了家中子弟前来,而晚辈自然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了。

他就没发现荣国府那边的人来

人越来越多,整个庭院也越发吵嚷。

忽然,一个大咧咧的声音响起:

“贾兄,这位就是你老来所得之子?听说于读书一道颇有些天赋。”

“秦兄谬赞了,他只是个顽童罢了,哪里会读什么书。”

这位秦兄又说道:“贾兄何必谦虚,若非如此,你又岂能亲自带在身边?谁不知道贾兄你是最高雅不过的人了。”这番话顿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都默默的大量着贾敬身后一直静静站着的贾清。

见这么多人在打量他都面不改色,在座的都是人精,也不免觉得此子别的不说,单这份定力就比寻常孩子强的太多。

秦兄可不这么觉得,在他眼里,他的小儿子才是最优秀。见自己成功勾引起话题,正准备抛出自己的目的,就被一道老迈的声音抢先了。

“老朽来迟,望诸位恕罪。”

只见刘柏然领着一老一少走进亭子。少的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老的一看就年过古稀,两鬓斑白,杵着一根拐棍在身边两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进来。

没说的,这老头就是刘墉了。

果然,所有大人们全部起身相迎,口中忙道不敢。

等刘墉在首位上坐下后,刘柏然又向众人赔了罪,走出了亭子,他还要招呼其他人呢。

那青年默默的站到了刘墉座位后,明显是专门照顾刘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