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孙午不会理解,他不满道:“老师,你?”
他心里很委屈,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娃
孙午不行动,老头也不敦促,笑着对贾清道:“你孙世兄从小无父无母,是在老夫身边长大的,老夫公务繁忙,难免疏于管教,导致他性格孤僻古怪。他要是有什么得罪贤侄的地方,还请贤侄多多包涵才是。”
一番话说得孙午的脸色黑转红,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贾清也十分意外,连忙道:“大人说得哪里话,我和孙兄并无间隙,做多也只有些意气之争罢了,大人如此讲,晚辈惶恐!”
老头见贾清不因自己的“软弱”而倨傲,心中暗赞,道:
“老夫姓赵,现任南监司业,你可以叫我赵叔。”
“大人可认识北监的钱先生?”
贾清隐约记得,钱景润的恩师就在南监做司业来着。
“那是老夫的另一弟子。”
“原来是钱先生的老师,先前倒是晚辈孟浪了。”
钱景润可是贾清很尊重的一位老师,看在他的面子上,只要以后这个无德兄不再来惹他,自己倒是不必再“踩”他了。
赵司业摆摆手,不介意道:“无事,我们各论各的。好了,咱们说了这么久的话,他们该等不及了。”
正是呢,底下的人见赵司业看了贾清的诗稿之后,只赞了一句,就随手抄在手里,也不宣讲,就这么和贾清续了半天的旧,早就有些不耐了。见他们终于讲完了话,顿时全部打起精神来。
赵司业缓慢撑开贾清的诗稿,以他年迈苍劲的声音读到:
“闻三军将士北征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