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科举,虽未明文规定有爵者不得参考。但是,几乎没有承爵者会再去参加考试。
贾敬,那也是在中了进士之后,才袭的爵。
谢国伟之所以有此一问,不过是因为贾清情况特殊。
一来他刚取得举人身份,而且目测科大举业大有可为!二者,他年纪尚幼,继续参考,不会引起别人异样的目光。
“哦,那方阁老和孙祭酒可能要失望了。”
早在国子监,谢国伟就看出方守和孙俯望对贾清寄予厚望,明显区别于旁人。
这一点,贾清如何不知道。只是,他不会因此迁就,而再耗费巨大的精力去博取那对他如今而言作用不大的功名了!
现在的他,犹如猛犬断了铁链不对,是蛟龙入了大海!
正是该大有作为、精心整顿贾府的时候。事情,有个轻重缓急,岂能本末倒置?
不多言这一点,且说贾清陪着谢国伟四人说话,因为有侯虎这个中二少年的存在,话题倒是有来有往。几人谈笑风生之间,很快就午时了。
尤氏早已为贾清备下了一桌上等席面,供几人宴饮。
就贾清五人,围坐一桌。虽满桌好菜,但众人皆出自钟鼎之家,自不会好于此道。只专注于彼此推杯换盏,偶尔吟诗作对,或是谈论风月,真是潇洒快意的很。
酒过五巡,众人都喝的微醺。谢国伟突然朝着贾清这边,压低声音道:“贾兄可知,下个月就是太上皇的八十大寿。”
贾清发现,他的酒量有些奇特。
在内宅中宴饮,他极易醉酒。而出了内宅,他虽称不上海量,却总能保持灵台清明。
或许,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亦或是,他心中的戒备,让他不敢醉。
“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