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想,那家学里的先生听说才不过二十多岁,一个年轻体弱的书生,又如何经得起薛大爷那样霸王似的人物殴打。更何况,我听说薛大爷自己的头都被那先生失手之下打破了,你们再想想,跟着薛大爷的那些小子们还能干看着不成?
他们能知道个什么轻重,不过是卖力讨好主子罢了!”
听了这两段话,薛姨妈如何不明白她们在议论什么,身自不由得都晃了晃。
旁边的同喜见了连忙上去支撑着,薛姨妈强打起精神,示意无事,她要再听听,这些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果然,方才那人的话说完没多久就有人再次质疑了:“别人都说人没死,怎么你偏笃定人已经死了呢?难不成你亲眼看着他咽气的不成?”
又是先前的那个声音:“亲眼看见那倒也没有。”
“既然没有,你就这么说,不怕当做造谣被主子给抓起来不成。”另一个笑说。
被人嘲笑为造谣,那婆子有些急了,只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伸出脑袋往巷子外面一瞧:夹道那边雅雀无闻,静谧的有些诡异。
摇了摇头,她重新压低声音,对着她的两个聊伴道:“你们知道什么,今儿晌午的时候起,我们府西苑里就吵闹的很,大家都在议论呢。
没多久我们二爷从宫里谢恩回府,也是直接就往西苑里去了,没多久,好多人都见着二爷一言不发,满脸阴沉的又出府去了。
然后赖总管也把府里的管事都叫到管事房里去去议事。
嘿嘿,要不是我要送给你们这边老爷过寿用的玻璃花灯过来,我都不一定能知道呢”
有人问:“知道什么,快些说。”
那人正了正神色才道:“我给你们两说了你们可不许给别人说是我说的我亲耳听到,我们府里单管库房的刘管家悄悄的吩咐两个小厮,让他们暗地里准备装裹,不得走漏风声
我当时就在库房里面,他们在墙根底下说的,可不正好让我听到了。”
声音里有着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