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像是开了话痨,还在说:“不过呢,四姑娘是亲妹子,疼她也是理所应当的,可是怎么对姑娘也这么好呢?”
黛玉脸上一热,骂道:“越说越离谱了,还不消停一会!”
紫鹃一愣,随即笑道:“我是说二爷怎么也拿姑娘当亲妹子一般了,姑娘想哪去了?”
黛玉面色一红,然后才道:“因为他答应过父亲,要看顾我,许是他是个重诺的人,才对我好的。”
紫鹃道:“这又奇了,先不说他是不是一个重诺的人,只说老爷,好端端的怎么偏叫他看顾着姑娘呢?
二爷年纪虽小,到底是男子,若论亲近,还有一个宝二爷呢。怎么也不叫宝二爷或是琏二爷他们看顾姑娘呢?
还有,既是重诺,自不会随意许诺,况且,许诺之后,还能始终如一呢?”
黛玉睁开眼睛,疑惑道:“你说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想说什么?”
紫鹃见黛玉被自己说迷糊了,越发起了促狭心思,道:“如今啊,只有一个说法能说的通了!”
黛玉问:“是什么?”
紫鹃未说先乐,道:“那就是,老爷有意招二爷为婿,这才让他先照看着姑娘呢!”
“该死,胡说什么呢!咳”
黛玉情绪一激动,就容易犯嗽疾。紫鹃连忙上前扶着她,给她顺气。
“你又没吃错东西,胡嚼什么蛆!叫人听去了可怎么好!”
紫鹃见黛玉面色比上午的时候好了很多,知道是心情好了的缘故。又知道黛玉的病多源自心病,心情要是好了,就没什么了。
加上此时房里就她们两人,就有意再逗逗她开心,就说:“姑娘急什么,莫非觉得二爷哪里不够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