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贾清有些无赖的回答,正庆帝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忍不住一笑
不得不说,一个人若是对于另一个人有好感,那么对于他的表现,解答都总是会往好的方向发展。若是换一个正庆帝不喜欢的人在朝堂如此庄严之地,不循规蹈矩的话,他绝对是两种感官。
“笑话,朝堂论罪,岂是你想不认就不认的!”杨炎冷笑道。
贾清反问道:“要让我认罪也简单,还请羊遇屎拿出证据来。”
“证据?死了的田立人不是证据?至于你贪污受贿的证据,你敢说你没收扬州盐商的银子?”
贾清简直气笑了,这算什么?他完全没料到杨炎居然还能在朝堂上说出如此幼稚的话出来!
“我敢说,我没拿扬州盐商的银子”
“你?”杨炎语塞。却又听贾清道:“别说我没拿扬州盐商的银子,就是我真的拿了,那又怎么样?”
杨炎简直不敢相信贾清居然敢在朝堂之上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等话出来!
“你,诸位大人可都听见了,如此肆意妄为的狂妄之徒,若是不能将之治罪,朝廷尊严何在!?”
这下子很多人都皱起了眉头,贾清这话确实
“四年前,刘老大人七十大寿,家父带我上门贺寿,送上一份贺礼,折合白银超过三百两。三年前,家师荣升文华殿大学士,作为弟子,我送上一份贺礼,折合白银超过五百两。两年前,修国公府候爵爷五十大寿,我送上一份贺礼,折合白银超过八百两。一年前,北静王爷加冠,我亦送上一份贺礼,折合白银超过一千两!
除此之外,我还送过很多人银子,莫非,羊遇屎连我们都要治罪吗?”
杨炎听了贾清说了一堆的废话,一时不明白什么意思,而且,他总感觉贾清对他的称呼怪怪的。
“这是你们私下里的交情,与我何干?”
贾清眉目一挑道:“那扬州盐商们要送我银子,又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