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不信,郎朗大楚上邦,竟连域外小国也不如,竟有人敢如此藐视国法规矩。
若是那张槐再来,我便拼着女儿家的名声不要,也要和他对簿公堂。
看看,堂堂南京城,是不是他张家的南京城!”
薛母急道:“你小孩子家懂什么,这种话岂能胡说,咳”
薛蝌忙替母亲顺了顺背,回头对抱琴道:“妹妹要和他打官司,此事哪有这么简单。休说自来民不与官斗,就是应天府衙门,也是归总督衙门管辖。
那张槐是张总督的晚辈,应天府尹又岂能为你做主?”
正说着话,忽闻前院吵起来,薛蝌连忙出去看,竟真是那张槐又来了。
指使家丁强行冲进薛家大门,张口便嚷嚷:“薛家小美人呢?快出来让张爷见见!”
口吻,竟如同青楼嫖客一般。
薛蝌怒道:“张槐你不要欺人太甚!”
“哦,原来是大舅哥!好久不见,今日我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找你妹子的!
我也追求了她这么久了,她面子也挣够了,该答应与我回家了吧。”
“你放屁!我妹妹早就许给京中梅翰林家了,岂能再嫁给你!”
薛蝌本来想“岂能嫁给你这种无赖小人!”好歹并不想激怒他,才压住恶言没出口。
“嗤~”
“就你们家,还想着攀什么高枝?你既说你妹子许给了京中梅家,那么这几年,怎么不见梅家人来瞧过?
这些,张爷早派人打听清楚了。再说,就算你们与梅家有婚约,以如今你们家的情况,那梅家认不认还两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