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甜甜在吃罐头的时候，看到韩晓娇坐在阿莘的旁边，指了指脸，她不禁一笑，肯定是又要宁小姐帮她补妆了。

果然，大圈叼了一只化妆盒过来。阿莘便开始给韩晓娇补妆，补妆完毕后，又要给韩晓娇梳头。

韩晓娇突然摆了摆手，有些懊恼的跺了跺脚，宋甜甜很好奇怎么了。随后就看阿莘拿出一个很大的木桶，她顿时明白了，一定是韩晓娇忘记洗澡了。

她低着头笑了下，真是臭美又爱干净。

“去洗吧，等会儿重新化妆和梳头。”

听到阿莘柔柔的声音，韩晓娇满意了，因为每天都用灵泉泡澡，又将灵泉当水喝，她的身体软了不少。唯一的缺点，她还是不会说话，她经常张大嘴巴，看看里面的舌头，都是正常的，不知道为什么还不能够说话。

大圈很有眼色的守在一边，听着它家铲屎官摸摸索索的声音，心里也翻了好几个白眼，居然有比喵还爱干净的铲屎官。

“宁小姐，晓娇是你的妹妹吗？”

宋甜甜忍不住问，因为宁莘真的对韩晓娇太宠了。哪怕韩晓娇已经是丧尸，也没有一点嫌弃和害怕。

“不是。”

宋甜甜惊讶了，下意识的说，“看到你们相处的模式，我还以为晓娇和你是姐妹呢。”那么，不是妹妹，又是什么关系呢？

回忆起二人亲昵的相处方式，她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你们是恋人？”是了，除了亲情关系，还有恋人关系。韩晓娇那么依赖宁小姐，还时常朝着宁小姐撒娇，真的有些像恋人的关系。

“恋人？”

阿莘顿了一下，她没有想过这些，但也知道恋人是什么。被宋甜甜这样一提醒，她和晓娇的相处确实像恋人。她是打算陪着晓娇在末世到死亡再离去，如果是恋人的关系，其实也不错。当然，前提是晓娇愿意，她并不排斥这样的关系。

“对，你们特别像一对恋人，”本来就是吧，宋甜甜眼里浮现羡慕，“如果不是亲情，那么只有彼此相爱的恋人，才能够做到宁小姐和晓娇这样的地步了。”

阿莘低笑了声，“那就是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