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阮凡手里还拿着从抽屉里找到的“装备”,他睁着在酒精作用下显得有些迷蒙的眼睛,歪头思考了会,道:
“做恋人间的事。”
在有些久远的记忆里,锦竹曾跟他说过,正负十五厘米是最亲密的近距离,仅限于恋人和挚友之间。
重生后,锦竹又告诉他挚友距离是零到十五,没有正负。
不过他们现在是恋人了,总要把正负补上吧?
锦竹按着迟阮凡的手紧了紧,半响,他松开手,脑袋后仰倒在枕头上,小腿主动搭上迟阮凡肩头。
过了会,迟阮凡白着脸问锦竹:“疼吗?”
有些事不需要学,一接触就知道该怎么做。
可知道该怎么做不等于能做好,就像某些人清楚游戏职业的每个技能,一看战绩却零杠五。
如果恋人间的接触是一场游戏,迟阮凡现在已经零杠五了。
零次击杀,五次死亡。
锦竹是零杠十。
他咬牙道:“继续。”
迟阮凡觉得不能再继续,他的醉意都被疼没了。连他都疼,锦竹肯定更疼。
“继续,”锦竹又说了声,坚持道:“做完。”
迟阮凡明早醒来会不会后悔和他在一起来不一定,如果都是要玩完的,做一半和做全套之间,他选后者。
迟阮凡:“……行吧。”
就算战绩再差,也不能投降认输,得战到最后。
许久后,迟阮凡俯在锦竹耳边问:“这个距离可以吗?”
“什么?”锦竹声音暗哑,修长的手指没入迟阮凡柔软的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