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该知道他有多行了吧?
锦竹红了耳朵,睫毛快速颤动,说的却是:“这些只是我的幻觉,不是真的。”
“幻觉?”迟阮凡被气笑了,“行,我让你这‘幻觉’有多真实。”
迟阮凡加快了动作,浴池里的水随之晃动,不时有水溅出,落到精美的防滑地板上。
“我是谁?”迟阮凡扣住锦竹的后脑勺,让对方直视他的脸。
锦竹宛如濒死的鱼,渴求着救赎,唯一能拯救他的人,却偏偏不如他意,迟迟不肯给予他。
他攀上迟阮凡的肩膀,张着口,无力喘息着,道:“千、千秋。”
“你再想想。”迟阮凡道。
他倒也不是受不了锦竹将他当成“慕千秋”。
世界上可以有很多个版本的“严景”,也可以由很多个版本的“慕千秋”,但锦竹版的严景,只深爱着迟阮凡版的慕千秋。
慕千秋也好,迟阮凡也好,在锦竹眼里,都是他。
迟阮凡这么问,只是一份私心。
这是他和锦竹的第一次,他希望锦竹记住,今晚抱他的,除了“慕千秋”,还有他。
锦竹在水中难耐磨蹭,热度持续攀升,他全身的水分都要被这热度蒸干了,却依旧得不到解脱。
他咬住下唇,身体颤抖。
迟阮凡轻轻叹了口气,覆上锦竹的唇,将坚硬的牙齿与唇瓣分开。
“想不起来就算了。”
正说着,迟阮凡听见锦竹轻轻唤了声“小软”,他一顿,随即紧紧扣住锦竹的侧腰,彻底与锦竹达成最近距离的接触。
“我是谁?”迟阮凡不时会问锦竹这个问题。
有时锦竹的回答是“千秋”,有时是“小软”,仿若灵魂被割裂成了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