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那意思啊!
锦竹不习惯使唤太监和宫女,交代了一声禁卫,给出令牌,就去了偏殿沐浴。
陛下对那盒玉的作用产生了好奇,待会怕是要用上一用。
想到这,锦竹冷硬的脸上,竟泛上了一丝红色。
另一边,迟阮凡在塌上百无聊赖地翻滚。
摄政王也不知是去取东西了,还是去沐浴了,竟半个时辰过去都没回来。
正想着,迟阮凡听到了脚步声,他抬眸看去。
隔着半透明的帷帐,他看到仅穿着一身里衣的的摄政王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眼熟的紫檀木盒子。
紫檀木盒?!
迟阮凡立刻弹坐起身。
“让陛下久等了。”锦竹撩开帷帐,将紫檀木盒放到皇帝的枕边,自己随之上榻。
迟阮凡瞪眼那木盒,侧头问锦竹:“你怎么把它带了过来?”
取回来放书房去啊,放他榻上是什么意思?
“陛下不是想知道它的作用吗?臣亲手教陛下。”
锦竹没在小皇帝留出的里侧躺下,而是跪坐到了他身上。
“作用?”迟阮凡说着,有些疑惑地看了摄政王一眼,对方并没坐实,膝盖抵着锦被,上身直起,微微倾身靠过来。
这样的动作有些奇怪,迟阮凡不确定摄政王是想跟他怎样相处。
锦竹打开盒子,取出最小的那枚玉,解释道:“男子本就分外艰难一些,需要由小到大慢慢适应。”
锦竹看似镇定,实则肌肉紧绷,心跳和呼吸比平时都要快上不少。
他对此并不熟练,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那日教导过小皇帝人事后,自己去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