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年的千秋节,他再要摄政王勤政一年,就这样年复一年。
锦竹略有些不解,蹙眉思索了会,面色微变。
他上前一步,扣住小皇帝的腰,盯着其眼睛道:
“陛下何意?”
迟阮凡疑惑,“就……字面上的意思。”
这很难理解吗?
摄政王想的显然和他不同,挺了他的话,面色也没半分缓和。
“陛下可是命臣这一年都不许与您亲近?”锦竹沉着脸道。
迟阮凡:“???”
感觉到腰上的手臂越来越紧,迟阮凡无奈道:
“我没这意思。”
那手骤然卸下了力道。
锦竹没彻底松开手,轻轻环着小皇帝,求证:
“那就是许臣与陛下亲近?”
“嗯……”迟阮凡沉吟了会,撇过头,道:“算是吧。”
都做到了这种份上,玉也只剩最后一根,再提不许亲近,未免太晚了些。
而且,摄政王有一事说对了。
他不排斥他,甚至有些喜欢那样的接触。
与摄政王在榻上时,他不用想自己是要当好勤政爱民的明君,还是要当好沉迷享乐的昏君。
他只是他自己,一切举动全凭心意。
就算做错了什么,也不用焦虑担心,他的王叔总会包容他。
迟阮凡在心中算了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