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迟阮凡也不在意,反正宫里什么都有,衣服鞋袜都能直接做新的。
他抬手,给锦竹戴上狐裘后的帽子,揽着对方往外走,尽量不让锦竹吹到一丝风。
锦竹动作僵硬。
他跟皇帝差不多高,却被皇帝一手按着脑袋埋在其胸膛前,一手揽腰背往外走。
这般行走姿势,仿佛新婚妻子娇羞躲在丈夫怀中。
皇帝抱住一人从摄政王府中出来。
禁卫首领立刻上前相迎。
他心中还有些疑惑。
摄政王府几年前就把家眷仆人遣散赶紧,只留了几个忠心的老仆,陛下怎么还从王府里带了女眷出来?
看陛下和这“女子”的亲密模样,怕是关系不一般。
难不成摄政王还有别的隐在暗中的势力?他们还胆大包天,将陛下的女人掳进了摄政王府。
禁卫统领看向负责看守摄政王府的禁卫,目带厉色。
禁卫们早已是惊得心神皆颤。
让无圣令者进入摄政王府,可是他们失职,更何况还惊扰了陛下,他们下辈子,怕不是要在皇庄的田地里度过了。
魏总管跟在皇帝身后出来,对禁卫们道:
“陛下带锦王爷入宫,你们不用看守了。”
众禁卫:“??!”
那个依偎在陛下怀里的,是摄政王?!
马车内,迟阮凡按了下一旁的暖手壶,见其已经失去了热度,便还是伸手,把摄政王的手捧在手里捂住。
他能明显感觉到摄政王现在的身体之虚弱。
往常,摄政王的手脚在寒冬里都是暖热的,他最喜欢在观赏雪景的时候被起握住手。
现在,摄政王的手却像是一块冰,怎么也捂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