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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明知夫人是雄性,我也生不起抗拒之心,反而……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对同为雄性的夫人起了这样的心思,锦竹羞愧至极。

但他无可奈何。

被夫人抱住,被鱼尾强硬分开,锦竹感受到的不是被同性压制的愤怒,而是从尾椎骨升腾而起的刺激震撼,还有极致的兴奋。

在夫人微乱的呼吸落在他耳边时,他甚至是愉悦满足的。

有那么几次,他都想对夫人说让他来吧,夫人只要留着体力享受就好,发热期有好些天呢,别累着。

迟阮凡蓦地凑近锦竹。

他感知到锦竹骤然屏住呼吸,在慌乱中强做镇定,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像是准备承受来自他的嘲弄,又像是准备迎接一个亲吻。

迟阮凡明白了。

是他低估了锦竹脑子的损坏程度。

以为他是雌性时,将他认定为伴侣。

发现他雄性后,居然还能继续认定下去。

人类通常把这种脑子出问题的情况,称之为邂逅爱情。

锦竹爱上了他。

爱上了他。

上了……

“夫人是在笑话我吗?”

迟阮凡这时才发现自己在笑,笑得像条傻鱼。

锦竹垂下头,将脸埋进迟阮凡颈间,环在迟阮凡腰间的手臂缓缓收紧,他低声道:

“确实很可笑,但我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