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及此处,她低下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太上皇:“我们要尊重的是一个人的德行,而不是年岁,武安大长公主那样的人,叫年高德劭,你这样的呢,叫老而不死是为贼。”
太上皇被她一通怼,原本就不算好看的脸色,顿时更显y郁:“滚!”
他嘴歪的更严重了,整个身体都在哆嗦:“赶快,滚!”
“你以为我想来吗?”乔毓冷笑的声音比他还要大:“要不是为了来讨个公道,你以为我愿意来?!”
“你真的太过分了!”太上皇愤怒的声音里居然带着委屈:“这都是第几次了?你想打我就直接打好了,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搞得好像被欺负了似的!”
秦王听到此处,忍不住想要扶额:阿娘,你在皇祖父那儿到底是有多少黑历史啊!
乔毓嗤笑一声,递了一个眼色过去,立夏就把惶恐不安的赵管事揪过来了。
“看看这是谁?”她眉宇间带着冷色,毫不客气道:“万年之前是什么样子,大家有目共睹,现在能建设成这样,是你们的功劳吗?挖坑的时候没人帮忙,浇水的时候没人帮忙,这会儿果子长出来,你们都想起伸手了?这是人gān的事儿吗?!脸呢?!”
这事儿太上皇还真是无辜的。
他人都瘫了,哪里还有闲心管万年的闲事。
再则,他毕竟是皇帝的父亲,总是骨肉至亲,后者会在情面上折ru他,却不至于在衣食待遇上加以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