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适时的显露出几分同情:“听说隔壁那个庄园里边儿,当初关的就是……”
卢夫人苦笑道:“我年近三十,才怀上那个孩子,就因为那几个贱婢,生生就没了,既便如此,他也不肯加以惩处,说是赶出府去,但还不是好吃好喝养在这儿?我枉死的孩子又做错了什么?”
说及此处,她脸上的恨意愈加真实:“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那么喜欢那几个贱婢,我就送她们下去陪他好了!”
“唉,”乔毓感同身受的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怕弄花妆容,赶忙拿帕子擦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郑彦石死了,郑家人怨恨夫人,可我不怨,”卢夫人顺势握住乔毓的手,道:“死得好,死得妙!夫人替我出了一口恶气啊!”
乔毓长叹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卢夫人见她似乎有所触动,心下欢喜,脸上却显露出浓重关切来:“秦国夫人与两位女郎可是身体欠佳?看着似乎不太好。”
“我好得很,”乔毓神情中闪过一抹惊恐,勉qiáng笑道:“昨夜跟嫂嫂下了半宿棋,有些累到了……”
她还没说完,乔静便呜呜咽咽的哭了。
她一哭,乔菀也开始哭,内室中没人说话,气氛一下子就沉寂了。
乔毓板起脸来,先有些胆怯的左右看看,这才色厉内荏道:“哭什么?当着客人的面,也不嫌丢人现眼!”
“都还是孩子呢,你凶她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