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女流之辈,生的又好看,笑起来的时候明亮耀眼,一群男人,倒不好同她计较,哼哼唧唧几声,便不再说别的了。
“谁没有输过?爬起来就是了。今日我胜过你们,明日你们好生练过,兴许便要胜过我啦。”
“走走走,我请你们喝酒,”乔毓笑嘻嘻道:“咱们一醉方休!”
众人原先脸上还有些挂不住,听她几次致歉,倒不好再说什么,彼此对视几眼,纷纷应声。
陈敬敏道:“乔家姑姑”
乔毓道:“别叫我姑姑,多显老啊。”
“是有点,”陈敬敏为难道:“那叫什么才好?”
乔毓也有些为难,目光转了转,忽然瞅见坐在一处,面色复杂的苏怀信与许樟了,一拍大腿,道:“叫我大锤哥,辈分归辈分,咱们自己玩自己的!”
“好的,大锤哥!”
有些人之间的友情,只需要一顿酒,有些恩怨的消弭,也只需要一顿酒。
少年人意气相投,性烈如火,又并非生死仇敌,推杯换盏,吃过酒后,便好的如同兄弟了。
直到傍晚时分,暮色渐起,乔毓几人方才摇摇晃晃的归府,酒气冲天,兴致勃勃。
乔毓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跟几个侄子、侄女进了前厅,就见乔老夫人神情凝重,端坐上首,旁边是面黑如墨的卫国公与常山王妃,双目落在她身上,对她进行死亡凝视。
乔安、乔南等小辈,骤然安静下来。
乔毓也有点不自在,背过手,乖巧的唤道:“阿娘,姐姐,大哥。”
乔老夫人眉头微微皱着,却没说话,卫国公也是如此。
常山王妃嗅到她身上酒气,面色愈发沉:“干什么去了?”